幅画时才明白,原来现在的中国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才,真是不简单,我很欣赏你,所以才以这种方式邀请你,不介意吧”。 “石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那幅画不是我画的,虽然我会一点临摹,但是水平远没到那个地步”。郎坚白脑袋急速运转,想着怎么脱身,但是自己一把老骨头,面对的可是四男一女的年轻人,而且对方还有枪,基本没有脱身的可能了。 “哦?可是,这位李进爵先生一口咬定是你画的呢?”石田阳平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