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开始是疼,继而全身都感觉到一种蚀骨的酥麻,有一种渐渐失去了直觉的趋势。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过瘾?”莫小鱼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今天跟了我一天,我想问你,你想干什么?”莫小鱼低头看向萎缩在座位上的李成山,问道。 “我,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是谁?”,李成山挣扎着说道。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莫小鱼问道。 李成山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