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是有点无奈。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中的购物袋全扔到床上,随后跑到卫生间去卸妆。 片刻,她脸上犹带些水渍地跑出来,耳环项链都已经摘了,原本挽起的头也已经放了下来。 虽然总说自己是靠化妆品生活着,但此时不施粉脂的三十多岁女人依旧有着一股成熟自然的气质,整理好了今天买来的东西,她伸手探探洛凌烟的额头。 “你也别觉得小妈说得多……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父亲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