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终于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 “下午的时候,国公爷把我叫了过去。”云祁忽然倾身上前,将头掸在了华溪烟的脖颈处,“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有一句,让我离开你。” 云祁丝毫不怀疑,依照华溪烟现在对他的态度,再加上华溪烟对王瑱的敬重,王瑱的一句话,足够将他所有的歉意与请求消弭干净。 “前些日子我在外边,你不在我身边,思念如潮,每日都是难捱,盼着你的消息,却又怕听到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