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并不是质问自己为什么利用他,反而是提出了要去天山。之前不是受了刺激,变得痴傻了吗?又怎么突然清醒了过来? “怎么会突然想到天山,我以为那次之后你会对那里没什么好印象。”此刻的阿克拉,真的像个慈祥的父亲,在与自己的儿子对话一般,仿佛叫楚翔天留下阴影的人,不是他一样。 “呵,那里,还存在吗?”楚翔天轻蔑的咧了咧嘴,旁若无人的抚摸着牌位上的字迹,像是抚摸着母亲的面庞,回想着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