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军人,都是为国效力,身上的伤痕都是属于他们的荣耀。 “其实,我很欣赏你这种铁血军人,不过你真要说,那我承认,现在就是在可怜你。”林奇说道。 “对不起,我不需要,不需要任何可怜和同情。”铁塔冷喝道,这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种羞辱。 “不好意思,我想要治好谁,想要做什么,用不着得到你的允许!” 林奇说完,突然将他的裤腿扯开,露出那条残疾的右腿。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