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少年郎倒也硬气,脖子一横,眼中竟是丝毫无惧:“既然落到了你这魔头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是魔头?” 徐景阳怒极反笑,手中微一用力,径直便在对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血痕,这才再度喝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和‘会道门’又有什么关系!” “贼喊抓贼!你们才是会道门的魔头,又何须问我?” “放你妈的屁!” 接二连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