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听这一阵响动,上面已不知盖了多少万吨积雪。 黑暗中不能辨物,众人死里逃生,过了很长时间才有人开口说话,满嘴的东北口音,一听就知道是大个子:“还能喘气的吱个声儿,老胡、尕娃子、刘工、洛工,你们都在吗?” 我感觉全身都快摔散了架,疼得暂时说不出话来,只哼哼了两声,表示我还活着。 尕娃答应一声,掏出手电筒,照了照四周,洛宁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好像没怎么受伤,刘工倒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