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瞎子也陪罗老歪喝了许多烧酒,一整天来穿山过岭,本就疲惫了,不觉酒意上涌,可心下清楚这义庄里似有古怪,越想越不对劲,如何敢轻易就寝。正要嘱咐哑巴昆仑摩勒小心戒备,但一瞥眼之间,忽见地上竟然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群盗进屋之后才开始暴雨瓢泼,其间又不曾有人出去半步,所以每个人的鞋底都是干的。 念及此处,陈瞎子急忙抬眼看了一看房门,兀自好端端地被门栓从里面顶了,根本没有开启过的迹象,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