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地面在飞。等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内堂一看,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中年男子,有几位爷,光凭吐纳就知道是常年在江湖上跑动的手艺人。我才跨进去半步,他们都齐刷刷地把目光抛了过来。我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冲大家微笑,他们见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毛头小子,也就不大放在心上,又纷纷把头扭了过去。 我见没人愿意跟我搭话,就选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去。竹竿子倒是个挺称职的秘书,给在座的沏茶倒水,最后从屏风后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