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赵蛤蟆开着车将我载到了一条僻静幽深的路边上,还说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十分危险,怕我不敢跟他一同躲进去。我笑了笑,人活着最怕一个死字,摸金校尉干的就是与死人打交道的工作,既然有胆子走上这条不归路,那生死早已经置之度外。你带我去的地方再恐怖,总也不至于睡满千年老粽子吧? “你第一次到南京,还不知道古平岗的厉害。”赵蛤蟆点了一支烟,“我们脚底下这块地,老南京都叫它,骨头的骨。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