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毒箭刺中了衣服边,再也不敢乱动。我催促秃瓢说:“刘大哥,你不是会说他们的方言吗?快点儿跟他们交流一下,总这么举着也不是个事。” 谁知道秃瓢一时紧张,连仅有的几句克丘亚语也忘了个干净。我们被土著捆了个结实,拿羊毛绳拴成一排,被押进了铺盖着五色驼毛毯的酋长帐篷里。 胖子想起一些道听途说的小故事,朝我靠了靠低声问:“老胡,你说他们是不是吃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