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难道就等着风干成茧不成?我仔细盯着四眼肩头那一撮古怪的蛛线,想要找出它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顺着蛛丝的方向,我渐渐将视线瞥向了空中,只见一根细若牛毛的丝线从半空中降了下来,另一头消失在山腰处的密林之中。 好家伙,果真叫我逮住了老鼠尾巴。我心下一横,反手握起肩头的蛛丝,那东西一人手,又黏又利,充满了弹性。 ”快放手!”四眼刚一喊,我脚下如同被一股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