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脱下斗笠朝我走来,等他走到近处,我居然觉得此人像是在哪里见过。 “我们见过?”老头子抽了抽鼻头,笑道,“我这眼睛不好使,可你这声音我确实听过。”我这才注意到,这老头空有一双黑漆漆的招子,瞳孔中却没有半点光彩,想来是个盲人。经他一说,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喜道:“见过见过。我在江城听过您老讲的书,就在吊脚楼上的酒家里头。” 我说怎么如此眼熟,这老人家不就是江城吊脚楼中的说书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