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要不是先前在马帮里大家相处过一段日子,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群人就是当日嚣张跋扈的槽帮伙计。 我安抚了翡翠,走到杨二皮面前。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冷笑道:“今天叫你撞见了,是我自己作孽。怎么铁锅头叫你来的?呵呵呵,也好,也好。” 我看着满地的木工船料,问他这是准备干吗。杨二皮推了我一把,没好气地说:“送货,把这几箱货送上岛去。既然事情都闹到这一步,再这么瞒着掖着也没啥大意思。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