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剩下半口气吊着。他倚靠在船舱一角,半睡半醒地问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告诉他,已经到大孤岛了,一会儿把那三口该死的箱子抬上去,送到指定地点,这事就算结了。杨二皮很是激动,连续咳嗽了好久,又吐了一口浓血,这才开口说话:“各位的大恩大德,我杨某有机会一定报,咳咳咳,咳咳骇。刚才与我同舱的老人,他,他是何人?” “怎么,白大爷跟你说过些什么?”我没想到白眼翁醒得这么早,居然在风暴前就已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