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可如果当真如此,为什么这个祠堂能保持干燥,祠堂内部还保有空气供我们呼吸? 白眼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走到棺木面前,探出干枯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起来:“看来,不将全部故事告诉你们,是不行了。” 我们三个人,被他当猴子耍了一圈,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我看他到现在还有闲情在一边装腔作势假抒情,恨不得一板砖拍死这老头。 “算我求您了,你赶紧说吧!这一路我都快给你憋出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