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好说歹说总算把shirley 杨的思想工作给做通了。不过她坚持要求与我同行,理由是我最近表现欠佳,总是闹一些幺蛾子,所以这一趟她要代表”党国”做好监督工作,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知道对她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于是便不再申辩。经过一整夜的筹划和准备,我们六个人制定了三条截然不同的行军路线。四眼从正常渠道回南京,着手开始准备为我翻案;胖子跟在林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