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扛行李的人,清一色的学生打扮。 “那个戴眼镜的老头是不是有点儿眼熟?”经过shirley杨这么一问,我还真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只是一时情急回忆不上来。 “我想起来了,“shirley杨回忆道,“我们在陈教授家里见过面,他姓李,以前是教授的同事,不过后来好像从博物馆调走了。”她一提陈教授,我模模糊糊地好像对此人有了些印象,当初我和胖子还干着摸金校尉的活儿,闲余时间没少去陈教授家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