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无一人,只剩一只茶色的玻璃瓶孤独地躺在黑暗之中。 “人呢?”王清正抱着手电筒走到玻璃瓶前,他蹲下身捡起瓶子,回头问我:“不是一直站你后边的吗?这么大一个活人说丢就丢,不科学啊!” 刚才我一直在听李教授讲解排葬坑的由来,一点儿都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我拼命回忆了一下,只记得最后看见余师傅的时候,大家都围在葬坑前头,唯有他一个人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