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扣住了船舷,悬挂在船体外面,唬得一张脸儿都白了,急忙向钟情呼救。 钟情见状苦笑不得。不过她虽讨厌这个纨绔子,但他除了口花花,倒没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儿,是以钟情略一犹豫,还是对他伸出了手…… “又出什么事了啊?” 船老大气疯了心,像头咆哮的公牛般从船舱里冲出来。他在这运河上干了大半辈子,从一个小小的船夫混到如今的船老大,什么风浪没见过,可就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行船一样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