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感到惊讶,恐惧乃是情理之事。但却另有那么一伙人,个个身躯挺得笔直,竟是大是快意地注视着台上的一切,惟恐遗漏了一眼半眼,这伙人尽都穿着寻常平民百姓的服饰,但一个个的身躯高大,满脸风霜,自发地聚集在一起,慢慢的形成了在场围观群众中最大的一波,整齐地注视着那在台上飘扬的大旗,眼中又是激动,又是热切,又是缅怀。 这些人,正是当年君无悔的旧部,君无悔当年身死之后,略知些内情的很多人尽觉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