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不时用诧异的目光注视着我。为什么?我被这些若有若无的眼光扫到,仔细思量,最后终于得出一个答案: 他们在心里想,这个吊毛怎么还没死? 被如此多毒虫撕咬过后的我,体内的毒素足以放翻几十个人,但是我却没死,踉跄着走路。马海波砍了一颗小树,给我做拐棍,我就拄着,身上糊满了绿油油的草液汁,发出一阵阵青涩的苦味,悲催凄惨,一副衰样。身上的伤口先前肿胀,现在消了一些,说不清楚是金蚕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