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前扑的身子。这一脚我提了个正着,反馈过来的结实感让我大爽了一把,郁闷的心情一下子消散,我近身过去,一把揪住他唯一好的手,摁着,然后朝他后颈狠狠砍去。 第一下,太轻了,他奋力挣扎。 我接着补了一击,终于,补刀成功,他疼晕了过去,我高兴极了,洋洋得意地抬起头来,才发现肥虫子悬在上空,一双诡异的黑豆眼直勾勾地盯着刀疤脸,不时有一道亮光掠过。人是我打晕的,还是它催的眠?我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