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阿根家的门外,面对着关闭的门,我瞅杂毛小道,他耸耸肩,说这是鸡鸣狗盗之辈的伎俩,无量天尊,他可是堂堂的茅山道士,正经人。我好久没听他自吹是正宗的茅山道士了,乍一听感觉怪怪的。那怎么办呢?我们又不是朵朵,能破门而入么? 好在肥虫子给力,我正愁着,门喀嚓一下就开了,它鼓着不合比例的薄翅朝我飞来,我瞪了它一眼,它转向,亲昵地趴在了杂毛小道的发髻上。老萧的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