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点事情。他看着我,有点不解,我笑了笑,也不解释,执意要。他答应了,带着我们来到一个房间,说是空的收容室,我看着这像是学生宿舍的地方,请他出去。他十分疑惑地看着我一会儿,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把两人留着,关上了门。 老尚和宋会计呆呆地站着,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 他们也不吵,也不闹,就像两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我从包里面将铜镜取出来,倾斜地放在房间的桌子上,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