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毛小道中了那降头术,基本都没有什么行动能力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将朵朵留下来照顾她。 然而当我在这午间烈日最盛的时候走进洞口,却并没有找到他。 我站在草丛中,四处张望,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种“一夜回到解放前”的痛苦:这是闹哪样?这是要闹哪样?我他娘的好不容易找到了那降头媒介的泥娃娃,马上就可以解开,怎么人就不见了呢?杂毛小道不见了,朵朵也没了踪影,就留下我孤身一人,像一个二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