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都要规避一二,所以这状态仅仅持续几秒钟,随着我体内的热气弥漫,便消失无踪。我前跨两步,呼叫那个竹竿男人,然而他似乎并没有看见我,手中的嘎巴拉碗一挥,竟然打到我伸出去拉他的左手。 这碗骨质坚硬,打得我疼得要命,我正想结印将他唤醒的时候,突然感到后心一凉。 我体内的金蚕蛊给我传递来一种极度惊悚的危险。 没有一点前兆,我的脚一软,不受控制地往地下滚去,接着我听到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