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过来,哭喊着想把这头颅和身体凑回到一起来。 破镜已难圆,何况是人体?无论他怎么努力,都难以将这两个东西结合到一起来。最后他放弃了,坐在血泊中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我透过斑斑的血迹,看着滚在一旁的那张年轻而苍白的脸孔,方才明白他们所说的刘汉光是何人。 小刘,这个我连名字都没有问全的小战士,前几天还在招待所里面跟我睡一个床铺,而如今,他却已经身首分离,魂归幽府了。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