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二处的大头目,但我确实是在用最真实简洁的语言,给他那时的情况做了备注。 被万虫噬咬的极致痛苦,根本不是凡人所能够想象出来的。 我们除了拍打,束手无策地看着满地打滚的杨操,还要小心攀到我们身上来的甲虫子。无论是我、胡文飞,还是杨操,我想在那一霎那,应该都是绝望的。 有人绝望便放弃了,有人却仍在坚持;而在坚持的人中,有的在做无用功,当然,也有人想到了方法。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