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闭目而眠。 次日,我很早就醒了过来,摸了下胸口的槐木牌,朵朵大概是在寅时的时间,返回了里间,此刻正在沉眠,消化着昨夜吸食的月之精华,没有了意识。我坐直身子,将那戴得熟惯的槐木牌从脖子上面取下来,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床榻之上,心中莫名地一阵酸楚,浓浓的离别之情,不由得油然而生。 我的眼睛发红,一想到以后的几年里,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可爱中又有些笨笨的小家伙,吃不到她做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