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个儿,绝对的亡命徒,刚才在右手腕被斩之后的他居然想拉响身上的手雷,与我、以及他的同伙一起,同归于尽,却终究还是被我一刀捅入胸口,劲气一运,内脏爆出,血腥异常。 将这个奄奄死去的家伙当作盾牌,我朝着树林里躲去,身后的子弹飞扬,它们就像欢快的小精灵,让人的血液如开水一般沸腾,当炁场全开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躲闪子弹,并不会比正面交锋困难多少,就宛若下围棋,普通人事到临头才知晓,而国手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