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到的肋骨,倒没有那么刺痛了。 除了胸口,我的手臂、脖颈以及整个头颅都给缠得严严实实,内敷良药,或清亮,或**。 睡梦中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给我治伤,不过却不知道竟然是弄成这般,根本就是裹粽子,我稍微扭头,瞧见隔壁还有一铺床,上面的薄毯掀开,人影无踪,不过旁边还放着杂毛小道的行囊和雷罚,在床头的竹柜上,则有一头体型痴肥的虎皮鹦鹉正在打着瞌睡。 这肥母鸡脑袋一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