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人,正是昨日酒楼之上摸我腰间的家伙,我心中一惊,转身靠墙,然后快速朝着四周望去,接着炁场全开,感受着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危险。说实话,在那一刻我的心脏都几乎要跳出来了——杂毛小道这找的什么破地方,还说隐秘,结果转天别人就找上门来了,果真不靠谱。 瞧见我这般紧张,那个假小子却笑得更欢了,径直走到我面前来,跟我打招呼:“嗨,早啊,陆左!” 这声音清脆婉转,不是鲁东那东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