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万,你在哪里?”我心急如焚,大声地喊着,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道哀鸣声,老万给青伢子给一巴掌拍晕了。 我额头青筋直跳,老万最早在我与阿根合伙开饰品店的时候,就跟了我,后来事务所一开张,他立马跳槽过来帮我张罗,虽说这人性子疲懒且油滑,又有些好色,然而却是这事务所下面的员工里,与我交情最深的朋友,向来都是唯我马首是瞻,十分得力,没想到竟然又给青伢子给扣下来了。 “你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