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烫得惊人,于是慌里慌张地爬起来,看到旁边的朵朵一脸惊讶的表情,更是手脚无措,无地自容。 我耳朵烫得很,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屋子,结果看到邻居大爷正朝着这边走过来,见到我,说阿左啊,你屋里头到底在搞啥子哟,好像要拆房子似的。 我挠挠后脑勺,嘿嘿笑,也没有多说,而是在屋前面的青条石上坐下,跟这大爷聊起天来。 每个人头上的天空不同,所看到的东西也就不一样,不过这个老大爷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