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是么?” 墨婷立在十丈之外,一身白色的武服,显得英姿飒爽。 “当初听闻宫弟他被你一刀断头,我也是这般的恨怒无奈,惊惶担忧。今日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信转头看了墨婷一眼,却只见这位身上,竟连血都没沾一滴。 他双目微凝,随后‘嘿’的一声寒笑:“你之所为,让狂刀生怒,怒火难遏呢!” “怒火难遏又如何?难道你张信,还能拿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