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天东盲目冒进,可如今看来,却是老夫想多了。” 张信闻言则很是不满:“弟子一直以来,都非是轻狂,而是自信!” “也对!这确非轻狂,而是能装。” 巩天来哈哈大笑,随后语声沉冷:“老夫如今对你倒是颇为欣赏,恨不得将你带在身边好生调教一番。不过无妨,等你返回日月本山,老夫会亲自与离师兄商谈此事的,想必离师兄也不会拒绝。” 张信心中微寒,面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