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定目看了一眼这位之后,就自嘲一哂,随后也一个闪身,来到那阵图的中央处盘膝而坐。 也在这一刻,他脑内所有的杂念,所有的担忧,所有的忐忑,都被巩天来强行排除到了意念之外。只须臾间,就进入到物我两忘之境。 事至如今,这担忧也好,忐忑也罢,都毫无益处,只会使他心念受扰,难以凝神抗拒劫念。而此番渡劫,固然凶险,可这次的机会,他其实已期待了数百年,绝不愿放弃。 所以与其去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