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害怕了?” 訾承邪闻言亦是笑道:“你觉得呢?” “我认识的訾承邪不像是未战先怯之辈。”扶子归看着訾承邪,平静道。 訾承邪笑而不语,又重新闭上了双眼,仿佛面前的人从未出现过一般。 扶子归神色微变,但也并未继续开口,而是伫立在原地,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他们两人的灵力都还压制于体内,没有爆发,可四周空气中的肃杀气息却是愈发浓烈,压抑得人都要快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