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小心,生死台上非生即死,希望訾兄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言至最后,莫远崖的声音也是带上了一抹冷意。 訾承邪自然听得出他话中之意,却也只是笑道:“我既然敢站上这生死台,自然是有着一定的把握。” “訾承邪,话不要说的太满,否则到时候可不好收场。”说话的却不是莫远崖,而是一名身着粗布麻衣的青年,他摸样普通,长发只用草绳随意系好,给人一种放浪形骸,不拘小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