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不是他生来便喜欢这等性寒的酒。 而是多年的经历,早已让他习惯了冷的感觉,不再畏惧严寒。 酒入肝肠,气机流淌,秦苍睡眼惺忪,但意识却不朦胧,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那发出脚步声的身影已在顷刻之间来到他的咫尺之外,若是他即刻起身转过头去,说不定便可与那人正面相对。 可他却是迟迟不动。 非是他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而是他的眼睛早已看不见任何东西,无论转身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