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演那些戏,哪怕互相地欺骗,也比现实的残酷要让人能接受。” 罗翠珊咽了咽喉咙,咬着嘴唇,努力让泪水不落下来,“我就知道,你从来都是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从来都知道我在背后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甚至想,如果你哪天把我的伪装撕破,我都不会恨你。因为,至少我可以用真实的我面对你……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女人的声音到最后有些哽咽,悲戚得如同白鹤泣血。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