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脚步一踉跄,差点没栽倒,这时候还不忘了这种提醒,看来自己的确烂泥扶不上墙。 等林若溪走去走廊一头,杨辰深呼吸一口气,走进病房,作为“肇事者”家属,一点慰问还是需要的。 走进装修地粉白明亮的病房,一个身穿白蓝棉质睡衣的女子,正坐在病床上。 房间里的冷气很凉,女孩用白白的被褥盖着下半身,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垂在那儿,看不清面容。 但从那修长纤白的粉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