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昏黄的路灯照在她身上,少了几分冰冷,多了些落寞,盘起的发丝散落下几缕,高跟鞋早已被脱下,就那么赤着脚摇摇晃晃的走着,嘴里还哼着歌,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香烟氲成一滩光圈,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除了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倦,也许像谁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