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美梦,嗫嚅着呢喃了几声听不懂的,就蠕动了下身子,继续睡了。 林若溪给女儿拉上被子,捋了捋蓝蓝的发丝,眼中却依然是对刚才噩梦的恐惧。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天的连续同样的噩梦,甚至白天有的时候,这些噩梦的片段都在脑海里浮现。 如果说一次两次的噩梦,是心理暗示,那么三次,四次,连续不知道多少次后,噩梦给人的负担与忧虑,是沉重到难以附加的。 特别是,噩梦中的一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