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看都没看,匕首下落,张阳也如约更高昂的惨叫起来。 “疼吗?”似乎没完没了,每问一句,匕首都会准确的下落,很快,右手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手掌,指头一根都没了。 张阳的惨叫也是一声比一声高,把整个车间内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他们这些人都是被各自家族培养的死士,对于这种场面是见怪不怪了,一个个都面露兴趣,恨不得亲自上场,叛徒或者内奸,都是让人憎恨的。 “疼!”眼间赵子仁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