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格里斯伸出像蜥蜴似的舌头,飞快在空气中一划而过,又缩了回去。这才说道:“听你的口气,像是对这把源器知道得不多啊。怎么,把它送给你的那个人没有解释它的作用?” “我不认为,我的母亲对它知道很多。事实上,她只以为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罢了。” 塞格里斯的表情明显一怔,说:“母亲?女人?不不,它怎么可能在一个女人手里。它是我们父亲的武器,父亲是不可能轻易把它送给一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