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团用自己那微微泛着湿意的鼻子拱了拱它的女主人,那像樱桃似的粉红鼻子喷出两道热气打在若拉的手上。躺着织着金线的天鹅绒被单里,露出大半个身体的若拉侧了侧身子。黑色的发丝拂过鼻尖,散落在这张绣着红色玫瑰,放着香料的柔软床垫上。 曾经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女战士,现在却一如只慵懒的猫。若拉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多久没造访军营了,在哥哥欧班逝世之后,她去军营的时间就越来越少。最开始的时候还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