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船边与码头相连的绳索,整个人也是从水中拔起,飘飘然向着肇事者的面前落去。 等到快要落下的时候,双手平展,单腿微曲,目色冷厉,即使白色锦衣之上水珠哗啦,也依旧有着几分潇洒滋味。 “刚才实在不好意思,不小心冒犯了公子!” 就在东方同马上落到码头之时,肇事者却突然动了,脸上的表情显得极为愧疚,张开双手向着东方同“扶”过来。 “快让……” 东方同后面的那